范翕握着她手腕,暗想自己对她不过是假情假意,杀她也没什么。
玉纤阿虚情假意地惊喜道:“公子来寻我,我很高兴。”
范翕:“……”
他到口中的冷酷无情的“你错了,吾是来杀你的”这种话在女郎温温柔柔地望来时,咽了回去。他俯眼看她半天,目光幽幽若若,他也不说话,只盯着玉纤阿出神,玉纤阿被他看得浑身不适。好一会儿,玉纤阿默默向后退时,他扣紧她手腕,将她重新拽回来。
范翕仍然不发怒,只温声问:“你那日为何要用棍子敲晕我?你为何对我这样狠心?”
他装模作样故作姿态,声音愁苦自怜,几多委屈。
玉纤阿比他更委屈:“……我没有呀!”
心想难道他一直不来找她,竟是这个原因?
可是……他冤枉她。她没有拿棍子敲他,她是用玉簪扎的他啊。
“胡说。”范翕道。
玉纤阿睫毛轻轻扬了扬, 看向他墨玉般的瞳子。世上少有他这样的人, 他低皱着眉, 目中染哀须。公子翕连斥她都说得温温柔柔, 没有力度, 像是与情人私语一般。
公子翕的风采, 让玉纤阿恍神了一下。
就这片刻,他已经上前一步,扣住了没来得及后退的玉纤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