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岁末,皇太后崔氏力排众议迁都洛阳。
然,仍有大批官僚贵族仍驻守在平城旧都不肯挪窝儿。
褚定北作为三公之首的大司马,只能在两都之间来回奔波。
恰好明日,他便要离开洛阳前往平城。
临别前夕,皇太后所居的显阳殿内,雕刻无数凤纹拔步床内旖旎春情蔓延。
和煦细风微微拂过,软烟罗帐子被吹开露出一道缝隙。
隐约可见一精壮魁梧的男人正埋在女人娇嫩的腿心间仔细耐心地含吮舔吃着。
作为亡魂飘在一旁的元循怒目圆瞪,七窍生烟——
这表里不一的褚老狗!
人前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人后怎么吃得正欢?!
炽繁边娇喘边揶揄:“嗯……大司马……冷着脸做什么?服侍本宫……很委屈吗?”
褚定北刚毅冷峻的面容骤然绷得更紧了。
他仔细吮嘬了这柔嫩可口的小淫豆子半晌,一直吃到肿胀充血发硬才罢休。
良久,褚定北才回道:“微臣天生如此,并非冷脸。”
“哦?”炽繁慵懒浅笑,好似施舍爱宠一般,还揉揉男人的头。
“既如此,大司马坐上来罢。”
说罢,她涂满鲜红蔻丹的绵软小手握住男人的那腾腾勃发的粉白肉棍揉了揉。
元循绕着两人飞窜,恶狠狠大喊:“妖妇,快把他的孽根抓烂!!”
然而他所作不过是徒劳,根本没人听得到他的声音。
崔炽繁只不时用指甲抠抠那个圆硕龟头上溢着清液的马眼。
而褚定北身下早已硬胀到生生发疼,再被她如此一把玩,更是难耐到极点。
炽繁深觉身心畅快——
这愚忠的男人平日在朝堂上处处与她针锋相对。
到了床笫之间,不也乖乖臣服她了?
她对这个魁梧精壮褚大司马,如今就像是抚弄一只大狼狗一般。
旋即,她抬起玉臀骑着男人硬邦邦的肉棒来回蹭蹭,并缓缓就着湿滑的蜜液吞下硬物。
褚定北感受到胯间阳物被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夹弄着,舒爽快慰到闷哼出声来。
女人又嗓音娇媚如水问道,“大司马……可喜欢?”
飘在半空元循盯着两人的结合处,咬牙切齿怒骂:“淫妇!就这般离不开男人吗?!”
褚定北略抬眸,心口倏地一紧——
只见女人光洁饱满的额头,白皙纤细的玉颈都沁着晶莹剔透的香汗。
整个人好似浮着一层雾光,美得不像话……
然而,这女人却是一位嚣张跋扈的皇太后。
褚定北一手掐着她的杨柳细腰,另一手托着她的丰盈浑圆的雪臀。
将她臀儿猛地托起,又骤然使力按下,发狠般用力抽插起来。
娇小玲珑的女人一身雪肤白皙如凝脂,泛着细腻的粉光,眉目如画,仙姿玉貌。
健硕魁梧的男人肤色古铜,雄壮非凡,浑身遍布块垒分明的肌肉。
两人面对面交缠对坐,身下紧密相连,泥泞不堪。
随着男人的抽插律动,小腹上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亦随之贲张。
这粗犷的力道让炽繁爽快得汁水横流,娇喘吁吁。
在男人硕大坚硬的肉茎进进出出的时候不断往外溢出,顺着俩人的大腿流下。
“噗叽噗叽”流得满床都是,将床单晕湿到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女人胸前两团丰硕肥美的玉乳被撞得上下起伏晃荡。
泛滥成灾的小穴肏干起来更顺滑,也更舒服,男人闷声猛干,额上青筋突起。
他滚烫的巨物一跳一跳地狠撞入嫩屄深处,而花穴也一边喷汁一边收缩蠕动着咬他。
“狗男女!奸夫淫妇!”亡魂元循不论如何恶狠狠怒骂,心中的怒火都无法平息。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一声响过一声……
守在显阳宫寝殿外的宫人内监们无一不面红耳赤。
一直到数日后,褚定北已抵达了平城,洛阳皇宫中的小佛堂才修筑完毕。
崔炽繁忆起前些日子在景明寺所见那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小和尚。
便下令命国寺景明寺派几位僧侣前来诵经。
果不其然,她都未指名道姓,随同前来的就有这个小和尚了。
崔炽繁便传唤他独自前来小佛堂东侧的厢房内接见。
飘在半空的元循暗道不好,英气俊朗的面容瞬间绷紧——
那鬼鬼祟祟偷窥的小和尚,上回可是因这妖妇起了反应的!
明空听闻通传心中微讶,但也恭敬前往,并规规矩矩行礼。
只见坐在软榻上的明艳女人身着一袭藕荷色齐胸吴罗裙。
裙头把一双鼓鼓囊囊的娇乳勒得紧紧的,大半雪白饱满的乳肉尽数袒露出来。
她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这位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