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真是够缺德的……嘿嘿,不过,我喜欢!
就余铁娃这种人,也活该受到这种罪。
“方休,老子要弄屎腻,老子药弄屎尼!”
然而就在这时。
总算是恢复了人身自由,外加语言能力的余铁娃,已经气得快要原地爆炸了。
他的脸已经变成了炸酱铺一样,简直惨不忍睹。
因为歪嘴,半口牙说话漏风,骂人都是含糊不清。
不过这并不妨碍余铁娃动手打人。
哐当一声,余铁娃猛然操起桌上茅台酒的瓷瓶,狠狠朝着方休的脑门抡圆砸来。
我滴个乖乖,要知道茅台酒的酒瓶,可是硬得跟石头一样,质量杠杠的。
这一酒瓶下去,方休的小脑袋,估计就得跟熟透的西瓜一样,砰的一声炸裂开来。
话说,你这瓜……你这脑袋,保熟吗?
场面再度失控,余珍珍吓得哇哇尖叫,一下子扑到了林文建的身上去,跟个八爪鱼似的挂着。
大舅与舅妈已经吓傻了,呆呆张嘴。
林婉晴只觉脑海阵阵空白,一颗芳心刹那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瞧瞧这些人,论打架,根本就是群渣渣啊。
“方少小心!”
反倒是距离方休比较近的老孟,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虎着脸,二话不说再度操起了手里的不锈钢水盆,照着余铁娃的胳膊狠狠砸去。
挡是来不及挡了,不过可以借此改变余铁娃胳膊的轨迹,让酒瓶砸不中方休的脑门。
然而老孟出手快,方休更快。
咔擦!
只见方休出手如风,竟是眨眼睛操起了身侧的铁椅,用椅子腿横在了余铁娃的胳膊下。
紧接着,老孟手里的不锈钢水盆也落下了。
“嗷呜!”
惨,场面一度十分惨烈,真是惨绝人寰,惨不忍睹……
哐当,余铁娃呆呆松手,茅台酒瓶滑落在地,骨碌碌滚了老远。
他的目光,不可置信的缓缓下垂,落在了自己那已经扭曲变形的右臂。
下面垫着坚硬的椅子腿,上面还压着厚底的不锈钢水盆。
更为关键的是,刚才全力挥锤……呃,全力挥动酒瓶,余铁娃生怕砸不死方休,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呢。
结果,三股力道相加,顿时让余铁娃的整条右臂,活生生给粉碎性骨折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方休的一份功劳。
那条不偏不倚的椅子腿,可不仅仅只是简简单单的往上一架。
个中滋味,恐怕也唯有受害者余铁娃,品尝得清清楚楚,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