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我给你说个笑话吧!我有一个朋友他的名字叫小菜,有一天啊他就这么被端走了,哈哈哈!对了,天溯上次说过的,这个不好笑,我估计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暂时还不能理解冷笑话的魅力。那我再换一个谜语给你猜吧!
从前有一只黑猫和一只白猫,有一天,他们两个一起在一条街上散步,白猫走在前面,黑猫走在后面。白猫走着走着,看到面前有一个大黑洞,就默默地只管自己绕行了,没有提醒后面的黑猫。而那只黑猫正在左顾右盼地欣赏风景,然后一个没注意就‘扑通’一下掉下去了。那只黑猫就使劲地爬啊爬啊,爬了好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爬了出来。
你猜,它见到那只一直在洞口袖手旁观看着它爬的白猫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什么?”
“你猜一下嘛!”
“嗯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不对,再猜。”
“嗯累死我了?”
“还是不对,继续猜。”
“嗯猜不出了。”
“那我公布答案喽!黑猫一见到那只白猫就非常气愤地冲着它说了句:‘喵!’”
“”“啊哈哈哈!怎么样有意思吧?”
莫央扶着永夜一路走一路就小嘴不停地一直在说,希望借以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永夜也很配合地与她有问有答,有说有笑。
月色下地山谷,清冷寂静,两人就这么缓缓而行来到了一棵满是落叶的大树下。
莫央笑嘻嘻地用脚试着踩了踩:“不错嘛!很软很厚实,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大沙发。”冲着永夜挤了挤眼:“不如,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歇息吧!”
其实,这里距离刚才的那个地方并没有太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莫央甚至还能隐隐约约地闻到飘散在空气中的一丝血腥气。但是。只行了短短一段路即汗湿重衣的永夜,让她放弃了继续走下去,有多远走多远的念头。
只稍稍地犹豫了一下,永夜便点头同意了。kao树坐好,看着又像是一只小狗一样昂着脑袋蹲在自己面前地莫央,不由得失笑道:“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和犬王倒真地有几分相似之处。”
莫央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要是天儿在啊。我们就不会lou宿荒野了,也不会”一边说一边抬手用袖子替永夜细细地擦去那满头的冷汗,笑容还在脸上挂着,像是已经永远凝住了一般,却丝毫没有发觉两行清泪已悄悄地涌出了眼眶:
“唉!还真是见过菜的没见过我这么菜的,刚翻了一座山就歇了,弄得这么冷的天还要在这荒郊野外的大树底下过夜,你的心里一定很鄙视我吧?不要客气。尽情地来鄙视吧!将鄙视进行到底吧!啊哈哈”永夜将拂过眼帘地一缕发丝轻轻地握在手中,凝视着莫央那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眸:“其实你不用太在意的,那些人本来就只有死路一条,只不过是藉由你的手,送他们最后一程罢了。”
莫央‘嘿嘿嘿’地咧着嘴摇着头:“我才不会在意呢!反正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们。是他们先来招惹我们的,又不是我们主动去找他们的,我们没有理由就坐在那儿等着他们来杀的对不对,我们又不是耶稣也不是佛祖,既然他们自己想死,那我们不成全的话多不人道啊”永夜听着她这番绕口令一样地车轱辘话,看着她那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忍和愧疚之色再也无法隐藏:“莫央,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咦?你好端端的干嘛要跟我道歉啊?哦。我知道了。你又在故计重施,其实是想让我跟你赔不是对吧?我刚刚不是都已经说了自己很‘菜’了吗?‘菜’的意思就是差劲就是没用嘛”
“莫央”永夜涩声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将手中的青丝放入她地耳后:
“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也知道任何的话语对你而言都是苍白无力的。如果你想哭,想发泄就不要强忍着。反正在我的面前,你也不止一次哭鼻子了。还记得么,第一天见面,你就像个孩子一样的嚎啕大哭,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位圣女殿下也实在是太不像圣女殿下了吧?”
莫央想起当时的情况,再加上永夜的最后一句话,顿时笑出了声,泪水也止不住地成串往下掉:“你还说呢,那会儿你多酷啊!成天板着一张铁板扑克脸,离老远就能感觉到你的那股子万年寒冰的凉气,那副苦大仇深地样子,搞得跟全世界都欠你好多钱似地。”
“哦我刚刚才知道,原来我那么讨人厌啊?”
“可不是嘛!你是在我的帮助和调教下才变得像现在这么招人喜欢地,我伟不伟大?”
“伟大!这么说来,我还应该要好好地谢谢你才是了。”
“知道就好,乖啦乖啦!”
几句说笑之后,莫央胡乱抹了两把脸上的泪水:“我跟你讲哦,在我来的那个世界里,我有两个邻居,长得跟你和天溯一模一样。”
永夜想了想,恍然道:“我记起来了,你第一眼看到我就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还说什么扮相之类的奇怪的东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