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打算去洗洗早点睡,这几天心事太多,没怎么睡好。
沐浴之前徐谨礼去了一趟水苓的厢房,想告诉她年后他有应酬和工作,明天大概率不会在家,发现门已经关上了,便没打搅她歇息。
等他洗完回厢房,此时夜也差不多深了,徐谨礼进门后也没再点灯,直接掀被子上床休息。
躺着没多久困意就来袭,蓦地一只手摸上他的腹肌,太过突然,徐谨礼瞬间睡意全无,头皮发麻,一把拉住那只手腕把人扯上来。
水苓顺势爬到他身上去,笑吟吟地看着他:“爸爸,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她一丝不挂地贴在他身上,徐谨礼别过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水苓,你不记得你说过什么是吗?”
“记得啊,我说我错了,又没说为什么,我喜欢爸爸不算是错啊。”水苓料定徐谨礼没办法把她一丝不挂地轰出门,也不好对她做什么,所以肆无忌惮地黏着他撒娇。
徐谨礼想把她弄下去,手刚伸过来就被水苓低头咬了一口,他又不得已收回去:“下去,我拿件衣服给你,回去休息。”
水苓往上凑了凑,温香软玉,香气袭人,徐谨礼被香风灌得发醉,为她得寸进尺的态度而愠怒,转过头刚想训她两句,就被水苓抓准时机吻过来。
他的心漏了一拍,忘了这会该推开她。
窗外新年的烟花声乍然响起,火花腾空炸开又湮灭,女孩的脸随着光影变化暗一瞬亮一瞬。
太近了,近到徐谨礼可以感受到女孩轻如鹅毛飘下的呼吸,看清她的每一根睫毛。
水苓用手轻柔地摸着徐谨礼的脸,想和他接吻,被徐谨礼蹙着眉别过脸拒绝。
她还是笑盈盈的,细细吻他的脸颊:“爸爸,你张张口好不好?我想和你亲亲。”
徐谨礼这个样子她太熟悉,以往那么多次的拒绝回避,最后都被她改变了,水苓有的是耐心。
女孩吻他的眼睛,致使徐谨礼不得不闭上眼:“水苓,趁我还能和你好好说话,从我身上下去。”
水苓贴着他的脸颊,发现徐谨礼的耳根好烫,有些淘气地笑了两下:“不要再推开我了嘛爸爸,你明明也喜欢我啊……我们做真夫妻好不好?”
徐谨礼尝试晓之以理,挽回局面:“水苓,从小父母陪你的时间不多,我和你相处的时间确实很长,你也没有遇见过什么男人,可能会把这种来自长辈的关心当成爱情,我……”
水苓看着徐谨礼被她咬红的唇瓣开开合合:他在说什么啊?不想听,想亲嘴。
“……所以你对我的感觉很可能只是一种错觉,我——”徐谨礼还没说完就被她继续吻过来,小舌头硬是往里钻,不依不饶地要舔他。
接吻时女孩哼哼唧唧地在他身上蹭,时不时溢出的呻吟诱人得过分。
徐谨礼起身握住她的脖颈用力把她拉开,他抬眼看去,水苓脸颊粉红、喘个不停,像是掉进酒罐子里一样醉得发笑。
女孩执迷不悟地盯着他,眼中的心思昭然若揭,因为欢愉有些微微战栗,摸着他的手腕,一声更比一声娇:“爸爸、爸爸……”
徐谨礼觉得她大概是真的疯了:“水苓……不行,我从你八岁开始把你带大,要是和你…百年之后我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父母。”
水苓悄摸伸直腿,用脚轻踩在他双腿之间,慢慢揉动:“可是爸爸,你有反应欸,爸爸既然那么在意,为什么还能对我有反应啊?”
徐谨礼按住她的脚腕,收回手捂着脸,深深舒了一口气,声音哑然,话说得像是恳求:“乖乖……不要闹了好不好?”
握着颈间的手被他松开,水苓有了活动的自由,收回脚膝行着把他抱进怀里,毫不收敛地继续低头在他耳边引诱他:“爸爸,我爱你,一直都是……你知道我恨你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吗?我想挖掉你的心吃下去,然后和你一起死。”
“我都那么恨你了,还是想得到你,”她说着去舔咬他的耳朵,“我从小就开始喜欢你,你身边也只有我,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女人,只能和我这么亲密不是吗……爸爸,承认吧,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徐谨礼的理智摇摇欲坠,推开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我们做好不好……那天我是骗你的,你试试就知道了,”水苓拉住他的手往下放,“老公,因为你我都湿成这样了,你还不做吗?”
水苓正在用阴户蹭着他的手,忽然被徐谨礼掐着脖颈压在床上汹涌地吻过来。
短促的吃惊之后,她笑着勾住男人的脖颈,用腿缠上他的腰,呻吟得格外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