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心里的话,让她心里安定了下来。
既然这般,那就不要再和齐朔说什么了,她成亲就已经表明了一切,有些话不用多说。】阙梧看着温皎皎继续埋头吃饭,微微偏过头去看齐朔,嘴角的笑霎时就冷了下来,换上他以往那副傲然睥睨的神态。
这些男人他确实不会放在眼里,但也不会给他们任何靠近小月亮的机会。
之前在小月亮昏迷的两个月里,他们时常要来萧府探望她,他直接把无数的聘礼塞到萧府,向萧家众人提亲,再进宫,把之前他兄长告知他北渊欠娑罗的那份旨意,在朝堂上宣告,直接用娑罗最高的礼节,问北渊皇帝要人。
阙梧知道小月亮身边群狼环伺,他必须速战速决,把人拿下再说。
在他们娑罗,喜欢哪个人,就直接行动,不然可能晚一步,人就是别人的了。
获得了小月亮的未婚夫婿这个身份后,阙梧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赶人了。
他刚刚不让小月亮去说,一是不想让她被这些事烦忧,二是他早就逮着齐朔说过几回了,现在小月亮已经和他成婚,自然不会再给任何机会让这些男人在小月亮面前晃悠。
阙梧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他最好的一面全都给了小月亮,至于其他人,永远不在他需要照顾情绪的范围。
那个项承之前因为嘴太碎还被他揍了一顿,不过看来他没有在小月亮面前说什么。
至于齐朔,鉴于萧家和齐家的关系,小月亮会考虑的多些也无可厚非,他也要顾及小月亮的情绪,不会对齐朔做什么,但他也别想再对她有什么念头。
而唯一让阙梧有危机感的一个男人,是萧玄安。
无论是在小月亮面前整日晃悠表白的齐朔,还是因为喜欢小月亮总是想要欺负她,拿话故意刺她找存在感的项承,他都不觉得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但萧玄安却不一样,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直觉。
在小月亮昏迷时,他曾几次从云州跑回到京城来看望她,即便是被萧衍打趴在地,他都没有叫出一声过,倔强隐忍的令他都不由得有些刮目相看。
而他看小月亮的眼神,是遮掩不住的爱意。
萧玄安从未对小月亮表明过心意,但阙梧却能感觉到他对小月亮那深沉的爱意,这样的爱完全盖过了项承和齐朔,一旦爆发,是会让人不顾一切的疯狂。
他不曾对小月亮表白的爱意,是悬在他们头顶的一把剑,只有他,阙梧不敢完全肯定,如果小月亮知道他的心意,会不会还是会对项承他们一样,没有半分触动。
阙梧自是明白自己在小月亮心中的份量,即便是萧玄安跑到她面前对她表明心意,他也是不怕的,他怕的,是小月亮承受不住他的这份爱。
萧玄安对她的意义和别人是不一样的,那是从小和她一块长大的兄长,如果对自己最好的兄长突然说,他心悦于她,爱她,她会怎么想?
自己的兄长甚至为之痛苦不堪,她心中也不会好受,她会难过,会内疚,会胡思乱想,即便这不是她的错。
爱一个人本来就无关对错,只是各人的选择和感受不同。
阙梧知道,小月亮看似对一切事物都是十分散漫,好似不在乎的态度,实则她的内心敏感细腻,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豁达,很容易就钻了牛角尖。
前些时日她身体因为药物的原因很不舒服,她整日都心情郁郁,还总是一个人藏起来偷偷的哭,她就是这样,想把一切坏情绪自己消化,然后在人前就是一副淡然懒散的模样。
她有着一颗柔软又脆弱的心,阙梧一定会将她的这颗心护好,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她。
温皎皎今日感觉胃口不是很好,坐着吃了几口就有些吃不下了。
阙梧看她用膳用的这么少,问道:“小月亮,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温皎皎摇了摇头,她吃饭现在不怎么挑食,毕竟连那些味道一言难尽的药膳都吃了许多,她就算过去挑食,现在也不会有挑食的心思了。
早上来的时候,看见苏意锦她们在那弄烧烤,她还很有胃口,现在开了席,席面都是一些精致美味的膳食,她却有些吃不下了。
“可能早膳吃的晚,我还没有消食。”
温皎皎感觉有些头晕胸闷,靠在阙梧身上。
阙梧看着她这副模样,微微皱起了眉头,“是不是身体有哪不适?”
温皎皎生了这么些年的病,对身体不适的耐受程度比较高了,像头晕胸闷这种状态也已经是常态,不觉得有什么。
“有些困。”温皎皎伸手抱住阙梧的腰,依赖的蹭了蹭他,“我眯一会。”
说着要眯一会,温皎皎也睡不着,只是靠在阙梧身上,眼神有些发散的望着席上众人。
席间众人交杯举盏高谈阔论很是热闹,侍女和侍从在席间布菜服侍,不停的来回走动。
再次发作
苏意锦和苏意怜在她身边一直吵吵闹闹的,苏意怜并不是那种话很多的,且她是嫡女教养极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