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对不起。”章稚松的哥哥正站在苏菀身侧卑微地道歉,“我和我爸请了一个周的假期,你想去哪儿玩儿我立刻安排最好的路线,一定让你满意!”
他长的童颜,一双下垂眼人畜无害,苏菀在涂油画,他正好挡在光源处,她不得不暂开金口:“先生让让,挡光了。”
只见他一个八尺男儿哐地双膝触地,抱着苏菀的腰头埋进她的胸口里,“好菀菀,好姐姐,好夫人”连声呼唤,可怜兮兮的,让在厨房里偷偷往外瞄的李鳞儿都心软了。
“给你看这个。”他从西服兜子里拿出一张名片,“上次你不是说,想请爱乐的人给婚礼演奏吗?我在南岛论坛辗转好多关系才拿到的,夫人不夸夸我吗?”
苏菀挑眉,将手中的画笔放到架子上,应了他一声:“已经谈好了吗?”
他见她神态缓和许多,站起来两手一圈把她凌空抱在怀里:“当然,只是他们很忙,婚礼要迁就档期,夫人能接受吗?”
现在他的姿态变得正常了许多,浓眉大眼配着正经表情显得很是可靠。
长见识了,原来男人也有营业形态。
苏菀莞尔一笑,捏了捏未婚夫的脸蛋,发下女王的敕令:“行,这次将功补过,朕赦免王夫了。”
苏菀仔细地端详他,关心道:“怎么眼睛红红的,脸色也不太好,在南岛呆不惯吗?还是故意让我心疼给我看的呀?”
“为了早点回来,昨晚在飞机上睡的,可能是休息不好有点累。但是做让夫人快乐的事情——”他痞痞地露出笑意,托着苏菀臀部的手不老实地捏了捏她的屁股,“我是怎么都不会累的。”
苏菀脸红了,连忙捂住他的破嘴。
什么假海王真纯情,李鳞儿磕到了。
在这里呆了四天,苏菀终于被接走了。章稚松的哥哥很懂礼貌,走之前和李鳞儿道谢,又塞了一些从南岛带回来的“小礼物”,拜托她好好照顾继弟。
苏菀走之前没忘记李鳞儿对说:“若有必要,记得联系我,我会助攻的。”活像赌马时热血上头的呐喊助威。
苏菀昨晚睡前还给李鳞儿讲了御夫之术,什么“男人很贱,往往得不到的更可爱,所以要懂得若即若离”之类的话。
李鳞儿边附和边心想,这哪儿是普通level能玩的把戏啊,人家苏菀用是检验成排舔狗的真心,而李鳞儿呢,她难道敢挑战客户本就不多的耐心吗?
幻想是无罪的。
李鳞儿也不知高低地认真讨论起来:“你怎么不撮合我和许正衡?”
苏菀听罢,连声唏嘘:“就得是稚松那种闷骚的,才比较有可能恋爱脑。许正衡看起来就不是会上头结婚的人,你重新投胎,等他爸妈挑上了你,直接扒光了裹张被子送到他床上,可能还有点胜算?”
李鳞儿觉得好像有点道理,苏菀翻过身来,两只桃花眼比灯泡还闪亮:“更重要的是,我觉得臭屁男人配个魔鬼老婆比较有意思,你太乖了,没有戏剧张力。”
行,苏大导演,您说了算。
苏菀走了,公寓里只剩下李鳞儿一个人,怪寂寞的,看看书玩玩游戏等到傍晚,做晚饭的时间又到了,那两个人也要回来了,她才觉得踏实些。
苏菀在家里吃了几天,嫌不低糖低脂不健康,建议李鳞儿学一学地中海饮食法。
她看了看相关资料后,打算今天做蔬菜沙拉配橄榄油煎蘑菇鸡腿肉,浇上天然香料熬制的低脂酱料。
李鳞儿熬好了酱料,刚开始煎东西,某只大狗狗就回来了,腻歪地从背后环住了她。
许正衡今天去上课了,外面下了点小雨,他没带伞,头发湿哒哒的就往她身上蹭:“姐姐,电灯泡终于走了。”
他热热的嘴巴啃上了她敏感的脖子,吓得她打了个颤:“你干什么呀……还做着饭呢!”
锅里还在滋滋作响,她困在他两条健壮有力的臂弯里想挣扎又怕碰伤了他,只得关了火把锅铲放在锅边。
许正衡会等人同意就有鬼了,不老实的双手伸进围裙里四处乱摸,精准捉到她围裙下家居服的扣子,叁下五除二,把她上衣给脱了。
他托着她臀把她抱了起来,又去扒她的裤子,她的外裤和内裤像玻璃球下坡似的全滑了下来,被他抓住随手丢在了餐椅上。
她现在身上只挂着一件遮前不遮后的白布,光裸的背上他湿热的呼吸喷得她起鸡皮疙瘩。
之前在超市随便买的围裙脏了,今天她穿的是许正衡给她买的又是白布又是蕾丝荷叶边的围裙——正中许正衡的下怀。
他买这件围裙根本就不是想让她正经穿的,他放开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性感招贴画的现实版本。
她正窘迫地红着脸,捏着短短的围裙下摆用力往下拉,就怕不小心露出下体。
然而再怎么往下拉那块布,白色的兜布又薄又小,她小细腰上鼓起的髂骨、引向幽谷的两道股沟,与浑圆的大屁股,都还是一目了然。
她的胸脯更是越拉越没了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