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嗯……只是考虑中。”
“姐姐想好选什么专业了吗?”他侃侃而谈起来。
她说,大概是好找工作的那种专业吧。
“姐姐,其实有我们俩养着你,你没必要找工作的,反正大部分工作赚的也不如我们给你的多。”
许正衡随口一说的话,却让李鳞儿听得有些刺耳。
她抓着水面漂浮的粉色小猪玩具捏得吱吱响:“你和他总要结婚,不——还不必等到那时,你们也会烦我,我只有高中学历,离了你们连扫地都轮不上我。”
许正衡心里明白他没有做出任何承诺的资格,毕竟他是个总在追求新鲜感的人,连他都不知道他对她的兴趣会持续多久。
但是他又不想放开自己还有兴趣的东西,他避重就轻地撒起娇来:“姐姐说得很对,人要追求自强自立,但是姐姐能不能在国内读?我舍不得姐姐走。”
她深知他绕开了她前半句话的答案意味着什么,她果然从始至终都只可能是他们暂时的玩具罢了。
“我会考虑的,毕竟我也想多赚点钱。”
许正衡听到她的回答暂时放下了心。
泡澡也泡够了,他把她拉起来按在玻璃墙上,抬起她的膝弯用后入的姿势进行最后的冲刺。
冷冷的玻璃墙让她起了鸡皮疙瘩,象牙般莹白的乳肉被玻璃压扁了,石榴般嫣红的乳头陷了进去,身前的玻璃很凉,穴里塞了粗大的肉棒又很热,一冰一火让她难受极了。
许正衡嫌她长得矮,弯着腿肏她不顺手,又捞着她的腰把她双脚离地抬起来,她整张侧脸都跟着胸部顶到了玻璃上。
阳具的抽插不再温存,而是对准子宫口横冲直撞,他在她耳后大声地喘,下腹部啪啪地拍着她的破皮红屁股。
许正衡的第二发持续了很久,把她肏得小肚子里酸胀发疼。
她一晚上被两个金主从里到外肏了个透彻,穴内湿软酸胀的感觉第二天都没消。
一只被交配攻陷的雌兽大概是这种感觉:荷尔蒙爆棚,脑子飘忽忽的,身子骨软绵绵的,一看到他们俩心里就有点闷闷热热的,像被无数只小绵羊遮盖了一样。
她千万不能再绕着这两个男人转了,李鳞儿在心里反复地告诫自己,尽管她也不确定自我控制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