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坏。”
“哈哈哈哈……重死了……哈哈哈……下去……哈……下去……”李鳞儿咯咯咯直笑出泪来,她张牙舞爪地推他,指甲刮红了他的胳膊。
许正衡挠到她叫得脸都红了才停,翻身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躺好了又软声问她:“不气我了吧?不气就睡吧。”
他下垂的狗狗眼看起来很乖很可爱,她一下子就不想计较了,这样的时光不长了,何必怄气着过呢。
他平时和她一起睡,她的枕头都要比他放得离床头远一截——准确地说,大部分时候是给他枕着他的大臂的他的枕头,她的头十有八九搁在他的颈侧。
他那只像西班牙集市上挂着的jabon(风干猪腿)一样健壮的腿,还要夹上她的身子,她跟住进了加压人肉睡袋里似的,动都动不利索。
李鳞儿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本来就没气,我上个厕所再睡。”
门廊里亮堂堂的,是章稚松回来了,他身上湿漉漉的,刚换了鞋正往这边走。
她本来没打算和他打招呼的,他先叫住了她:“出息了?和许正衡越玩越疯?”
李鳞儿心里一沉,睡觉前还要被人教训,有点烦躁:“我也不愿意的,有用吗?”
章稚松冷哼一声:“穿成那样,考虑不到他脑袋一热能干什么事吗?”没天理了,又是典型的女孩子被强奸是因为穿得太露的理论。
李鳞儿是不同意这种可笑说法的,但她不想浪费口舌:“好的,对不起,脏了你的眼,我以后会注意的。”
她往卧室走,章稚松横亘在中间:“去我房间里等着。”
他洗澡很快,披了件浴袍出来的时候,李鳞儿忍住了还没瘫在他床上睡着。
后面也没什么新鲜的好讲。
她跪在床边握着他的阳具吞吐,洗净的乳上又被射了一大摊,他难得的还不满足,让她用女上位继续给他做。
她去了好几轮都快累到睡着了,他还没射出来第二发,他不体贴她就算了,还要批评她干活不认真:“和许正衡做得那么投入,给我摆架子?”
“不是的,就是累了。”她深呼吸逼自己冷静下来。
章稚松还要惹她:“一个男人不够你兴奋起来是吗?还是说不和你野战你没兴致?”
“没有……”李鳞儿头都大了,又要做爱又要吵架,杀了她吧。
章稚松置若罔闻,抱起她下了床,他打开落地窗,把她放到阳台边上:“喜欢被人看被人听是吧?”
她赤裸的双乳被他搁在栏杆上,夜风吹拂,脚底又触到湿冷的水液,肌肤上凉飕飕激出大片的鸡皮疙瘩。
章稚松暖热的腹肌抵着她的臀部,阳台上黑黢黢的看不清楚,那根硬棒子在满是淫液的腿间不得进入其法。
现在也才十点多,楼上楼下的人万一探出头来看……
章稚松在这里欺负她,比许正衡在水上乐园里做的还要过分,别人只要看到就知道她是谁,以后让她怎么面对邻里。
“我没有喜欢这样。”李鳞儿急了,用力想要挣脱他钳制自己的两只大手。
“那你为什么那么湿?”章稚松啃住她的耳朵舔吻,闷黏的海潮声让她的脑袋一团乱麻。
夏夜的细雨悄然而下,她才明白为什么他回来的时候衣服上沾了水,冷感渗进她的四肢,热源只有紧拥她的男人躯体。
他坚挺硕大的阳具误打误撞,总算捅进了潺潺流水的桃花洞里,同一时间两人唇间涌出湿热的喘息。
他舒服极了时总是皱着眉:“唔,咬得好紧……”
可她的穴道再小再紧,也防不住淫贼执起那把在火炉上锻打得正红的铁刃,在她的肉洞里粗暴地捅进捅出,只为榨干她分泌的长生观音水。
“慢点,呜……”她抓紧栏杆去了一次,“啊——”。
他的手指塞进她的唇舌间夹弄搅拌,及时让她在静夜不合时宜的娇吟,化作模糊不清的呜咽。
“呜……冷……”她弓起身子往他怀里缩,打着哆嗦像团进墙角过夜的小野猫。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许正衡非要在公开场合弄你了,你的里面可是热得要把我煮熟了。”他戏谑道。
他怕她不信一样,抓起她的手指从阴阳交合的缝隙间探入。
她摸到被浸泡得水汪汪的肉棒,很硬很烫;她摸到她软麻得一塌糊涂的层迭穴肉,很热情地缠着她的手指。
根本分不清谁更兴奋谁惹火了谁。
她太羞耻了,挣扎着要挪开手。
他也没强求,双臂往上环绕她的胸前抱紧她,两只大手抓着她的乳房掐弄,他的手很热,掌心有汗,把她被冷风吹得发僵的乳儿一点点又揉热揉化了。
对面那幢楼的窗帘上忽然映出长发女人和小孩子的身影,女人手里抱着什么,影子越来越近,看清了,是一盆刚洗好的衣服,女人要到阳台晒衣服。
她这下是真的想哭了,想蜷着身子藏起来,被他又强行拉起来,他的汗水滴在她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