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却很强硬:“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的两只眼珠子泛着红血丝,猎人容不得空手而归,这无异于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让李鳞儿感到可耻的是,她被掠夺之时,她竟然觉得骄傲。
她于是鬼迷心窍,点了点头,容许那人跟了上来,她颤抖的手打开了门,她是自愿被虏的鹿。
男人把她按在玄关处亲吻,男人的嘴唇像食人花那么可怕,要把她吞吃入腹。
在黑暗之中,她肆意想象男人是她喜欢的样子,爱慕她的,有教养的……
男人把手伸进她的衬衣里抚上她的胸脯,又说了一些他觉得有气氛有情趣的污言秽语。
她脑子里响起惊雷,灯不知道是谁碰开了,她发现他凑近的脸有一只眼睛轻微斜视。
“不要。”她听到她说,“我这里没有安全套。”
“我们家那边都是先怀孕再结婚。”男人没有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儿,继续解她的衣服。
她啪啪啪把所有的灯全开了,小单间亮如白昼,她冷冷地说:“先见父母,先下聘礼,你别想就这么套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