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言,穿过走廊,成月圆看见卫生间了,脚步加快。
身后的人突然将她一把抱起。
耳边按捺躁动的呼吸有些急切。
成月圆吓一跳。
“放开!”
她被抱进一间黑漆漆的杂物间,桑庆之双臂一挡,将她牢牢堵在门和他之间。
“咱们怎么又变成亲戚了,姐姐?”
“总是欲擒故纵,你到底在玩什么,教教我?”
他的脸隐没在阴影里,成月圆看不清表情。
“我认识你吗?”
空气安静了两秒。
她听到一声哼笑。
耳朵刺痛,突然被狠狠咬了一口。
她疼得眼泪都冒出来,火冒三丈。
“你有病吧,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一个小屁孩儿,谁惦记你?你爸有钱你有吗?只会跟你妈撒娇吧,好好读你的书当你的乖宝贝去,少发癫!”
又是两秒诡异的安静。
她感觉衣服被用力一扯,条件反射捂住胸口,却冷不防被一口咬在肩上。
好痛!
汗毛直立,鸡皮疙瘩冒了一身。
她浑身颤抖。
男孩的力气大得惊人,怎么都推不开,压过来的高大身躯温度滚烫。
她撇过头去,强忍的呜咽声像求饶,可是嘴上就是不肯服软:“滚啊!你有病!”
下巴被他掰了回来。
他嗓音阴沉。
“我就是有病,你再敢惹我试试看。”
回到餐桌,成月圆头埋得低低的,很安静。
保姆走过来,成月圆听到她跟桑母低语:“小少爷说身体不适,先回房了。”
从桑家出来,兄妹二人上了车。
成月圆假装犯困躲去了后排躺着。
不想迷迷糊糊真睡着了。
梦中感觉身体轻飘飘,猛然一睁眼,竟真在半空中。
“哥?”她一个激灵,抖了抖。
成晴夜抱着她上了楼。
人没走,在床边坐下,温柔捋着她耳边的碎发。
多么宁静又美妙的一刻。
成月圆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晕晕乎乎,她是不是还在做梦?
成晴夜悠悠开口。
“说,这是什么?谁干的?”
成月圆瞬间意识到什么。
跟被电打了似的,弹坐起身,心虚地摸了摸耳朵。
心跳剧烈,血液好似凝固一般。她不敢抬头看成晴夜。
“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在外头跟谁鬼混?”
成晴夜缓慢的声音语气十分鬼魅,这是他真正发火的前兆。
成月圆绞尽脑汁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小声喏喏。
“我……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成晴夜捏住她下巴,垂眸居高临下地逼问:“还是不说是吗,是谁?”
“不认识……我不认识的人,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好不好?”成月圆作势要挤出两滴眼泪,手伸过去,想撒娇求和。
“他还碰你哪……”
冲口而出又戛然收声。
成晴夜突然起身转了过去,动作突兀。
成月圆撒娇的手悬在半空中,错愕地望着他的背影。
好半天,他好像深吸了口气。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简短嘱咐完,便径直离开。
半夜,成月圆做了个春梦。
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时而温柔,时而霸道。
她感觉每一处毛孔都张开。
那指尖多情流连在各处脆弱地带,抚摸,画圈,揉捏。
轻柔挑逗,粗暴玩弄。
身体逐渐被点燃,变得异常敏感,一阵阵波涛汹涌的快感像海浪袭来。
她好像在梦里高潮了。
醒来,她气喘吁吁,两颊发烫,腿间濡湿。
下床时,摸到有什么东西硌人。
拿起来一看,一枚黑金尾戒,很酷的锤纹工艺。
是哥哥的戒指,不知怎么掉在这里了。
成月圆在一家木雕艺术工作室上班,工作环境挺不错,同事少人际关系也简单。
陈琪是个热心大姐,做这行十几年了。第一眼见成月圆就直夸她水灵,喜欢得很。听说她单身,几次要给她介绍对象。
尽管成月圆一一婉拒,陈琪的热情却丝毫未打消,又问起她家里具体情况,说保准给介绍个门当户对的。
成月圆只含糊回答经商。
这天,陈琪满面红光。
“哎,这次这个你绝对得见见!他家里也经商,做本地百货批发,家产上百万呢!听话妮儿,我都约好好啦,今天下班跟我走!”
实在推脱不掉,成月圆被迫被拉去见面。
约在五星级大酒店,感觉挺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