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一屁股坐回白衣女郎边上,搂着她肩膀,嘻道:“嗨嗨,我说你们两只猪头,姑奶奶承认自个儿不是唱歌的材料总行了吧,可我身边这位姐们儿,歌唱的本领可是一绝,每逢咱们京大校庆,我这姐们儿可都是要压轴表演的……”
“丽华,瞎说什么!”
白衣女郎摇摇肩膀,不满地打断,她性子温柔恬静,向不喜出风头。
红衣女郎也知晓自己这个伴当的脾性,可这灯红酒绿之地,实在惹人情绪,她又万分想让自己这伴当开怀一次,哪里肯依,当下便道:“美女,忸怩个什么劲儿,没看那儿写得想唱就唱,听听台上这位,唱得比杀猪好不了多少,人家不还是在那儿嘶吼,你就给我一面儿,亮一嗓子,震震这两只猪头!”
那唤作“蚊子”的西装革履的矮个子赶紧道:“就是,这位同学,你是化子的姐们儿,自然也是咱们的姐们儿,放松放松,咱来这儿就是图一个乐子,谁认识谁啊,你尽管放开了唱。”
“勇子”亦劝道:“就是就是,唱吧,想唱啥唱啥,这儿啥时新歌曲都有,港澳台,日美韩,应有尽有,听化子说,你着紧回京城,那咱可得抓紧乐呵,唱完歌,我再领你们去一地儿,那地儿的火锅,简直一绝,保管吃得你们舌头都咽下去……”
“勇子,蚊子,我说你俩怎么这么起劲儿,方才,姑奶奶要唱歌儿时,你们这一个挖苦打击哟,怎么换我身边这姐们儿,全变强调了。还有,最无耻的要数勇子,跟姑奶奶说话,还叼个明珠腔,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丫是明珠土著似的,跟我这姐们儿,就又变正经人阿,一样客两样待,你俩可真不地道。”
说话儿,红衣女郎持了吸管,对两人指指点点,“还不给姑奶奶实话实说,到底对我这姐们儿动什么心思来着,不过,姑奶奶丑话说在前头,我这姐们儿虽然待字闺中,可是咱京大有名的美女兼才女,追求者无数,不管你们两头猪,到底动什么心思,立刻统统地,全部地都给姑奶奶灭了。”
红衣女郎话音落定,蚊子和勇子罕见地没有反驳、嘲讽。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眼前的白衣女郎,艳丽婉约,一袭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运动款白衣,衬得她整个人气质非凡,实在是二人生平仅见。
年少暮爱,本就正常,见了如此温柔可人的女郎,两位少年郎又如何不起遐思绮念。
其实,先前,这二位和红衣女郎笑闹的当口,注意力可全在这白衣女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