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终结,同理,而是在改开过程中,不得不经历的镇痛,改开已然成了不可逆转的历史潮流。
却说,许子干沉思之际,薛老三双眸一直锁定在许子干冷硬的丑脸上,见他紧蹙的眉宇分开,知他悟透,笑道,“许校长,您今蛰伏央校,虽是无有作为之地,可于今却是大有可为之时啊!”
薛老三一语方罢,许子干蹭地站了起来,重重一巴掌拍在薛老三肩头,“就你小子……会白话!”
薛老三一语惊醒梦中人,许子干本是想赞扬,可薛老三这般打趣,他怎么听怎么上火,楞生生将这赞扬化作了调侃。
“许校长,这可就是您不对了,我哪里有瞎白话?须知实事求是,可是咱们执政党人的珍贵品质,您执掌央校,负天下党员之望,怎能自己先就不诚实呢,以后怎么好为人师表?”
薛老三向来词锋犀利,兼之和许子干斗嘴惯了,见他麦芒射来,立时便将针尖迎上。
听他说得俏皮,许子干哈哈大笑,“成成成,想听好听话是吧,有有有,你小子智盖子房,慧压诸葛,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得得得,您还是说我瞎白话吧,这是好听话?比骂人话都难听呢!”薛老三苦了脸,举手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