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系到最高,露不出什么痕迹。
趁她发愣的时间,小杏已经冲到叶舒城跟前。
“爸爸,这是什么呀?”她奶声奶气地问。
盛卉缓步走过去,看见叶舒城身边还放了个小小的行李箱。
“你要出差吗?”
叶舒城摇头:“带了几件衣服,想放在你家里。”
小杏听罢,高兴地拍起了手:“爸爸要搬过来住嘛!”
叶舒城勾了勾唇,弯腰摸摸女儿的脑袋,摇头说:
“没有,就放几件衣服过来而已,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像昨天那种情况,或者更早以前,被某个熊孩淋了一身的水,就可以应付一下。
盛卉斜靠着墙边的斗柜,掀起眼帘盯着他看。
她娇嫩的唇上有一块细细的裂痕,是昨晚咬破的伤口,现在还没有彻底愈合。
叶舒城经过她身边时,低声问道:“放哪个客房?”
盛卉双手抱胸:“随便你。”
语气不太友好的样子。
叶舒城眨了眨眼,凑近了些,在她耳边低声解释道:
“昨天晚上之所以离开,只是因为没有换洗衣物。”
盛卉眼睫轻颤了下,仍旧没好气的样子。
叶舒城:“真没生气。”
盛卉的唇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想笑,但忍住。
嗤。
大半夜的当场给她表演了一幕川剧变脸,明明就是不爽了,现在非说自己没生气。
盛卉朝楼梯那儿抬了抬下巴,让他麻溜地拎着东西滚上去。
小杏像个跟屁虫,屁颠颠地跟在爸爸身后。
盛卉在原地傻站了会儿,最终也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二楼只剩一间客房,就在盛卉和小杏的房间对面。
男人拎着小行李箱走进去,小杏眼巴巴地帮他托着。
客房靠墙的地方摆了两个复古的立式衣柜。其中一个塞满棉被和床单被罩,另一个是空的。
盛卉倚在门框处,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有几绺落到胸前,滑进她抱胸的肘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