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太混乱了,前面的都可以说事出有因,他还可以闭着眼睛圆过去。
但生理反应骗不了人,从进房间的那刻起,他就起反应了,裤子早就高高支起。耐着性子帮她扩张小穴拿玩具出来,对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来说都太刺激太有挑战了,这么长时间,他鸡巴都硬的痛。
他自认自制力挺好的,即使能勉强坐怀不乱但也禁不住她上手摸,真的不能再受一丁点儿的刺激了。要是射在这里,射在她房间,他不用等明天了,现在立刻就去死。
太着急失手打开了她,忍不住说了重话。
她是不清醒才乱来,但是他不可以。
脱口而出下意识的话都是内心的真实想法,他真的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对她,是真的有点想跳下去了。
不知道怎么给失控的一切有个交代,他把无能为力的火气撒到一个失去清醒的人无意识的举动上。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又生出无限的愧疚,是他没有控制住脾气,应该更加包容她的,应该对她更好一点的。
“程程坐着,我乖乖喝。”她拍了拍自己的身边,陈亦程盯着她卖乖的样子,心里疼惜不已,充满了对她的愧悔。拿过椅子上的体恤铺好才上床坐着,这个时候了还记得她的规矩外裤不能上床。
他一坐在床上,生生就爬过来,老实地坐在他腿上,手环上他的脖子,自己就着他手上拿的炖盅捧着慢慢喝。
“你好香”她抬眼悄悄打量着他“是什么味道呀”
陈亦程耳朵红起来低头闻着自己“应该是松木洗衣液的味道吧,刚倒洗衣液时沾上的”
女孩闻言揽住他脖子的手抱得更紧,仰头用鼻子细细嗅着他,像只小猫一样。
“你喜欢?我等下洗你衣服也用这个味道…”
唇上传来软绵濡湿的触觉,柔软湿润的舌头在舔他嘴唇。
瞳孔放大脑袋里的弦全部一齐崩断,耳边被她房间震耳的重金属音乐塞满,他能轻易的分辨出强劲的贝斯音,激昂的架子鼓,其中还参杂了电子琴的声音。
歌词也清晰的敲进耳膜,livgthenight,neathdevilstornasunder。
温热的舌头在细细的舔舐他,她起身跪上了他的大腿不停的舔吻。像水妖一样手还缠绕在他脖子上,把他拖进水下窒息溺忘,将他献祭给魔鬼。
全身僵硬木讷的接受她勾引一般的亲吻。
严格来说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在小时候的某次午休时,她问他为什么电视剧里面的人总要嘴对嘴,那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吗?他实诚的说不知道。好像嘴对嘴之后就会发生魔法,关系随魔法而改变。她凑过来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柔柔软软,比亲脸还要软而已,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也没有发生魔法,什么都没有随之改变,所有一切都如常,她躺下窝在他身边午休。
软糯的舌尖抵开牙关搅弄嬉戏他的舌尖,情愫在他们舌间疯狂滋生。
该死,她吻技有够好。
操,热流涌下身小腹收紧,鸡巴叫嚣着要冲破裤子。
她屁股在蹭他裤子自慰,前后的晃动大腿来回的磨逼,温温热热的暖气搁着裤子灼烧他。吻吮的更加投入,色情的呿吸舌尖,生生带着他一起深陷情欲的泥潭。
几年前迷幻虚假的春梦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他面前,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重金属音乐还在耳边叫嚣着hailsatan-archanlo,hailsatan-weeyearzero
那一根马鬃此时被撒旦斩断,一直被他刻意忽视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现在从天灵盖直直地刺穿他的身体。他能感觉无比锋利的剑穿过薄薄的头皮,豆腐一样的大脑,稍坚硬的颈椎,充满气孔的肺,砰砰跳动的心脏,接下来是肝胃肠。他在流血吗?不,他在起火!火神赫菲斯托斯在他体内种下的欲望火种湮灭了他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青涩的试着去回应,唇瓣紧紧贴压,勾住她的舌头,软的要死,像条小金鱼一样湿湿滑滑的略过他。她唇齿间逃出破碎的娇喘,水声靡靡的缠吻搅弄,深入对方的口腔中。
生生往后缩躲开他“不亲亲了~嗝”生生捂住嘴巴打了个酒嗝,笑眯眯的望他“嘴里酒味醺人”她不好意思软软的声音从手指缝里溜出来,笑意从眼里漫出来,眼睛比天上的星辰还要耀眼。
亲吻过后她热烘烘的脸来贴他,故技重施去抓他的手,握住他的手摆弄成她想要的形状,握紧他的手指抬着屁股坐了下去,小穴紧致潮湿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甬道层层迭迭的含住他。
砰砰砰!心脏要从太阳穴里跳出来了,欲望的火种使他挣脱不了生生的手。
陈亦程你为什么不拒绝她的亲吻?陈亦程你为什么不拒绝拿你手自慰?你怎么不推开她呢?内心有声音问的他振聋发聩。
偏偏到现在还要骗自己,到现在还不敢面对情欲。还要继续拿喜欢的是金发洋妞来骗自己吗?继续做着当朋友守护她可笑的春秋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