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躲闪,秋生脚下却没能稳住,直逼着朝着院中的大树撞去。
只听见咚的一声,秋生眼冒金星,踉跄几步,随即倒在地上。
文才见状立马跑上前将秋生扶起,“师兄!你别吓我啊!”
额头上被撞出一个大包来,秋生缓和了半天,才在文才的搀扶下站起来。
陈林早已经拿着剑开始练功了,他镇定自若,从容不迫地模样,到底是惹怒了秋生。
他推开文才,也不顾什么师兄弟情谊,挡在陈林面前不让其练功。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师弟的吗?”
陈林耸了耸肩,不以为然,“我怎么对待你了?我是故意找你麻烦了还是寻你开心了?”
“我都快撞到树了,你看到没?我额头上这么大一个包,我定要告诉师父去,让他来惩治你。”秋生说着,还用手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大包,轻轻的一触,疼得龇牙咧嘴。
比试原就会出现受伤的现象,陈林毫不在意,转个身继续在那里练功。
而这个时候,家乐和箐箐走了出来,两人手里还端着热腾腾的早饭,见着秋生等人,开心地唤着吃早饭。
怀着一肚子的气,秋生才没有功夫去吃早饭,头也不回地往房间里走去。
箐箐不解,把目光投向文才,“文才,秋生哥怎么了?我看他脑门上好像有一个大包呢,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
文才瞧了眼在练剑的陈林,撇了撇嘴,凑到箐箐家乐面前,小声解释,“是师兄非要跟大师兄比试,结果没搞定,自己撞到树上了,刚才正在跟大师兄理论呢!”
“哦——原来是这样。”箐箐倒是蛮清楚陈林的为人,虽认识不久,但不是个会轻易挑事的,“那就不需要管他了。”
家乐没这么想,输了比试,还把自己给搭进去,怎么说都是一种耻辱。
他拿着碗,在里头盛了些许白粥咸菜,然后走进了秋生的屋子。
秋生正坐在凳子上郁闷,见有人敲门,闷不吭声地跑到床榻上躺下。
门被推开了,秋生佯装睡着模样。
家乐走到床前,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睡。”
秋生不理会,继续闭着眼睛。
“我知道你跟大师兄比试然后输了,这并没有什么的嘛,你不需要太在意,都是同门师兄弟。况且上一次,要不是因为他,你们早就被那个老人伤了不是?”家乐走到桌子边,将碗放到上头。
“可是你是不知道他的嘴脸,我知道他很厉害,师父也愿意教他,我就是不开心,刚刚明明都要撞到树上了,结果他还是不出手相助。”秋生指了指自己脑门上头的大包,“你看我都受伤了!”
每个人的本事都不一样,家乐经常被师父说是没用的东西,但是却从来没有被师父给赶出去过,“这撞树上也是你自己开始硬要比试。”
秋生瞪了一眼。
“不过见死不救非君子,这是他的错,但是再有错也不能跟自己怄气,你真打算憋在房间里头不吃早饭了?”家乐看了眼碗里的咸菜,“今天的咸菜可是有不少。”
有不少?秋生想了想,垮着脸,极不情愿地从床上下来。
“这就对了嘛,冤冤相报何时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和人对着干。”家乐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离开了屋子。
九叔等人也起来了,看着少了秋生一人,不免起了疑心。
“文才啊,秋生呢?”
突然被点名的文才有些不知所措,说话也变得磕巴起来,“师—师父,我—他——”
见着支吾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陈林主动开口说道:“师父,今早练功的时候,秋生与我切磋,不小心撞到树上了,现在正歇在屋子里面。”
听闻此话,四目乐了,“你确定他是歇在屋子里,不是因为气饱了躲在屋子里的?”
被戳中了真相,陈林干笑,然后埋头继续在那里喝着白粥。
吃过饭,原本在院子里盯着几个徒弟练功的九叔,瞧着四目和家乐走过来,于是走上前说道:“师弟,这些天麻烦你太多了,眼下他们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我想着是时候该回任家镇了。”
四目一听,有些不舍,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一休住在这附近,平日里就四目能够陪他打趣了,好不容易热闹了一回,“九叔啊,这么快就要回去吗?再多住几日也无妨啊,这里多好,依山傍水,风景宜人的。”
“这里再好毕竟也不是任家镇,更何况之前那些邪物已经知道了我们在任家镇,万一出了事,不好面对任家镇的老百姓。”
此话不假,特别是那些怨气重,仇恨深的,寻不到人报复,且祸害其他人。
一休叹了叹气,“老兄弟,实在是了不起啊,有了你任家镇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端的。”
九叔笑着点头示意。
这时,半天没有说话的四目开口道:“师兄啊,我想跟你一起回去,你想想你马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