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抚着公孙三娘火热的娇躯,他幽怨的叹了口气:“三娘,真对不住你,今天怕不是成了,医者说,百日之内,不宜行房。”
公孙三娘也有些失望,不过她从卫风无奈的话语里听出了他的愧疚,知道他比自已还失望,当下劝道:“夫君,何必如此,来日方长嘛,养好你的身体才是第一重要的。”她伸过头来,在卫风额头亲了一下,随即挣脱了卫风的怀抱,卫风失落无比,却没有说话,仰面躺倒,看着黑洞洞的屋顶,叹了一声。
“夫君,你在想什么?”公孙三娘感觉到了卫风复杂的心情,轻声问道。
“我……”卫风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朝思暮想的美人就躺在旁边,他却不能动她,给她应有的快乐,心里的惭愧远远超过了生理上的yu望,让他一时觉得无言以对。他很想将公孙三娘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即使不能行房,也会觉得无比的舒适,可是他又怕这样会让公孙三娘难受,只得强忍自己对那个香喷喷的身体的渴望。
“夫君,天子来贺,你怎么看?”公孙三娘似乎知道卫风在想什么,她转过身来,将螓首伏在卫风的怀里,轻声问道。卫风一听她提起天子,心头也是一凛。今天天子来贺他的新婚,实在让他很意外,当时只是觉得兴奋,觉得这是无上的荣宠,可是静下来想一想,他又有另外一种别样的感觉。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承受不起。”卫风轻声细语的说,他知道公孙三娘心思缜密,又是个旁观者,能看得更清楚一点,他这么急着把她娶回来,也有一分有事有人可以商量的目的:“别的不说,黄金就是千金,据我所知,这是皇子、公主嫁娶的规格,我再怎么说,不过是他的外甥,他这么做固然是宠我,可是太子知道了会作何想?皇孙刘进纳妾,天子可是恍若未闻,一点表示也没有。”
“夫君能有此冷静心思,足见还没有乱了方寸。”公孙三娘轻轻的点了点头,天子虽然来的时间并不长,可是那种皇家气派还是让她震撼不已,但她今天在酒席上兴奋之余,却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夫君,你注意到没有?”公孙三娘挪了挪身子,将卫风不由自主的向她胸前挪到的手握在手中。
“什么事?”卫风有些遗憾的反握住公孙三娘的手。
“整个卫府里,天子只和长公主和我们夫妇二人说了话,其他人他一直当没看见,特别是长兄,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公孙三娘疑惑的说:“难道他对长兄有什么成见?”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长兄一直不招陛下待见。”卫风想了想,轻声把这些年他的所见所闻大致向公孙三娘说了。公孙三娘沉默了片刻,有些不确定的说:“如此说来,当初长兄先失他自己的封爵宜春侯,阿翁去世后又失承继而来的长平侯,倒不是无由之事。卫家这些年的待遇,也不仅仅是陛下抑制外家的举措了。”
“是呢,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猜想着,他也许做过什么让陛下难以接受的错事。”卫风叹了口气,转过身搂过公孙三娘:“三娘,睡吧,明天还得起来去拜阿母呢。”
“嗯。”公孙三娘若有若无的应了一声,挪了挪身子,不大一会儿,两个人就沉入了梦乡。
片刻之后,一个苗条的身影从屋顶一晃而过,值夜的期门郎王汉一惊,连忙推了推赵安国:“大人,刚才有个人影过去了。”
“笨。”赵安国抬手给了王汉一个爆粟,安之若素:“这还用问,谁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躲在墙角听?”
“大人,你好象知道是谁?”王汉摸了摸脑门,很是不解。
“我当然知道。”赵安国瞟了一眼人影消失的小院,扑哧一声轻笑起来:“自己看中的宝贝不好意思要,结果被人占了先,这心里啊,指不定是什么感觉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