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雄直视许易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入我京东城隍府所为何事?”
东京乃是罕见的大城,郑雄虽只有左曹伯之位,但位高权重。
而且,当今之世,分属阴庭统御,散修再猖狂,也不敢得罪阴官,何况,他是一地城隍,又占住了法理,即便眼前的许易,他看着有些深不可测的意思,但心中依旧安稳。
许易道,“某不过一闲云野鹤,就不通报名姓了。此番冒昧造访,不过是张中行和秀娘伉俪情深,令某深为感动,想向郑雄讨个人情。”
郑雄抱拳道,“郑某很想卖这个人情,奈何阴庭自有典章,城隍府中自有法度,我不过是代天牧狩的阴官,并无专断之权。此二人一个已是残魂,就该安分守己,待小阴曹审判后,或受刑罚,或直接打入轮回。奈何此残魂不肯安守法度,擅自冲破禁魂瓶,按律,乃是重罪。”
许易道,“禁魂瓶被毁,是我的首尾,郑兄何必明知故问。”
郑雄道,“原来如此,不知道兄可知损毁禁魂瓶是何罪过!”
许易的不卑不亢,让他很不爽,他自负身份,并不打算对许易稍假辞色。